2015年10月14日 星期三

【魔獸世界同人】風詠漣漪-1



名字很文藝,但內容神經病的魔獸世界同人文。
某程度上是我玩魔獸世界的日記和吐槽。
主線鬆散,髒話很多,請慎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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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你好,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如果你能閱讀到這本書,代表我的日記已經印刷成冊,砍伐了無數樹木(希望舒哈羅與夜精靈不要為此憤怒),擺在各大城市的書架上。
這無疑是值得恭喜的一件大事!恭喜我,也恭喜你。因為你在閱讀這本日記的時候,絕對不會有個醜陋壯漢忽然跳出來逼你交出所有積蓄,或是莫名收到恐嚇信件,表明不給錢就要炸掉你家。
只有我們親愛的貿易親王──加里維克斯才會幹這種勾當,朋友,這種事我是不做的。我相信你只要付出一枚銀幣,或是到圖書館去,就能輕鬆閱讀到這本書。

別在意我光是序言就說了這麼多話,朋友。如果你理解哥布林,或是曾與我們奸詐……聰明的同胞合作,你就會明白這對哥布林來說是常態。
打招呼也說得差不多了,那麼,讓我們進入正題──

「這是我的,妳這賤人。」
「妳才是賤人,這把槍是加力量的,妳這個專精釀酒的武僧才不需要它。」
「它也加耐力!妳可別忘了至今為止是誰一馬當先為妳擋下所有攻擊、觸手、還有那些噁心的口水的?」
「那種一發滅寂就能搞定的事也值得妳誇口?」

啊,是的,在我身後為了一把長柄武器激烈爭吵的兩個賤人正是我的同行夥伴,也是浪費諸多筆墨和樹木的元凶之一。沒有她們,或許就不會有這本日記、這本書的誕生。

「綠詠,妳說句公道話,比起這個只會兩招打天下的死亡騎士,還是我比較適合擁有這把長槍吧?」
「別打擾綠詠,賤人。有本事出門決個勝負。」
「蒼言是對的,光是她要妳不要打擾我,這把槍就值得歸她所有。」我說。
「什麼?!」
「妳是對的,綠詠。快把槍給我賤人。」
「別叫我賤人,妳這賤人。」
「妳們可以不要再賤人來賤人去了嗎?妳們知道我們在占卜者旅館的聲望已經大幅下跌了。」



(註:"舒哈羅"是魔獸世界裡牛頭人種族的別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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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你們會覺得序言太多賤人,但我只是忠實地記錄下我們相處情況的一小部分,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這本書原本是我的日記,按理說我應該先寫段心路歷程。但我明白,連哥布林都不會想知道另一名哥布林的成長紀錄,更何況不同種族的各位呢?
而且,任何一隻凱贊出身的哥布林都會興致勃勃地告訴他們能見到的任何人,我們當年是如何從部落和聯盟間的海戰中生存,怎麼從海中撈出倖存的族人們,更毋論我們莫名其妙救到索爾酋長,還有開著污水海盜機器人幹翻我們的貿易親王這件創舉。
我想這些事不需要我再多做筆墨,雖然我至今都認為當時會救到索爾酋長根本不可思議。甚至勝過打爆偉大的貿易親王這件事。

總之,先從我們三個認識的過程開始說起吧。



東瘟疫之地真的是個鳥地方。
西瘟疫之地至少還有一半是正常的(多虧銀白十字軍和塞納里奧議會),但到了東瘟疫之地什麼東西都是差不多的顏色。
東瘟疫之地就只有兩種生物,一種是銀白十字軍,一種是天譴軍剩下來的垃圾。當然這意思並不是把十字軍跟那批可燃垃圾相提並論,事實上,他們可能是我少數真心敬佩的存在之一。而在這片土地上另一個讓我敬佩的是菲歐娜。

菲歐娜常讓我想起我的老師,可惜菲歐娜的身邊已經有夠多追求者了,我也沒法一直留在東瘟疫之地中佔他們貨車的位置。

我在菲歐娜的貨車上認識了朱漪。
我難以言喻我那時的震驚,這輛貨車上有吉爾尼斯的女狼人、年邁的人類、矮人、血精靈都不算什麼,但是,被遺忘者?
至少就我所知,吉爾尼斯的狼人恨透了被遺忘者,他們從提里斯法打到銀松森林,又從銀松森林打到卡林多來。

朱漪──那時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她用沒戴眼罩的左眼瞄了我一眼,就繼續坐在後座打盹。
她真的不擔心被暗殺還是被運到哪個地方埋了回歸塵土嗎?
「哥布林小姐,妳的表情真可愛。」菲歐娜看著我笑了,「就如妳所見,這輛車上人人平等。我們要往聖光之願禮拜堂去,想搭個便車嗎?」
「當然,我們哥布林一向是有好處就要佔的。」我說。
「呵呵,來,坐這兒吧。就我所知你們總是活力十足,全世界都有你們的蹤跡,我很想知道你們有什麼有趣的見聞。」

其實活力十足和有趣的見聞這種形容應該比較適合地精,我們哥布林只會絞盡腦汁搶錢。「嗯,如果妳想知道我們的貿易親王如何奴役我們又被我們打爆的話──」
「慢著菲歐娜!」矮人的大嗓門震的我一跳,「為什麼這小妞可以坐前面?還坐你們中間?我就要在車頂跟這堆東西擠在一起?」
「第一,她是新朋友。第二,那塊空間容得下哥布林,但容不下一個發福的矮人。」血精靈閒閒的道。
「發福個屁!我這叫做壯碩,你這弱雞!」
「不管你那是不是發福,別忘了從我們認識到現在我收到的情書都比你多──」
「喔,你們都給我閉嘴坐好,我們要出發了。」菲歐娜說。



一路上的事情就不需贅述,矮人基德溫和血精靈塔瑞利爾繼續吵架,菲歐娜和阿古斯──就是我右手邊那位年老聖騎士,則一邊駕車一面跟我閒聊。
至於後座的朱漪則是一直沒有聲音,我很訝異她在這種吵雜和顛簸的環境下還睡得下去,還是說她其實已經被解決了而我不知道?
總之一直到了目的地朱漪才醒來,她用一個輕捷的翻滾動作下車,跑進禮拜堂內。
「朱漪妳居然偷跑!」基德溫叫囂著跳下貨車,塔瑞利爾緊跟在後。
我也跟了過去,因為我本來就要到這裡覲見麥斯威爾領主。

領主對我們表示歡迎,對於我們這怪異的種族構成毫無疑惑。寒暄一番後,給了我們相同的任務:到劇毒林地幫忙清掃垃圾,我是說,剩下還沒死的天譴軍。

我們興致勃勃──至少基德溫是如此,總之我們四人前往劇毒林地。路上盡是些腐肉蟲和爛掉的蝙蝠已經爛掉的泥土,是我至今見過最爛的風景。至少那時的我是這麼想的,直到後來我見到黑石山以及影月谷,此是後話。

在劇毒林地的戰鬥其實沒什麼好說的,餘下的天譴軍簡直跟玻璃一樣脆,只除了那個笨重的天譴巨人,出發前十字軍曾再三重申絕對不要招惹到它。
然而,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引來那隻巨人的。是朱漪丟出去的酒罈不小心砸到它嗎?還是我的震擊?或是基德溫和塔瑞利爾的聖光引爆了它的兇性?總之,我們就是引來了那隻巨人,然後差點被它一腳踩爛。

「妳退後!」朱漪一手把我丟到後方,開著護身氣勁扛下那隻巨人的攻擊。
雖然我是個近戰薩滿,但我並不想成為一個被敵人或同伴踩死的哥布林。我只能在後方召喚圖騰、聊勝於無的治療他們,以及清掉那些圍過來的骷髏。
基德溫和塔瑞利爾已經把他們幾輩子的聖光都爆出來,我敢肯定朱漪身上的一些灼傷絕對是被他們的聖光搞的。但即使如此犧牲,巨人還是屹立不搖,而我們快要壯烈成仁。

就在這時,一隻雪白獅鷲獸劃過天際。他跳了下來,狠狠把一發滅寂轟向巨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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